289、打探

　　昕姐儿她们站在离驿站不远处的街角等春燕她们回来，看到春燕从驿站出来，昕姐儿上前几步：“怎么样？有什么收获？香巧她们俩呢？”

　　英姐儿翻了个白眼：“二姐，你一口气问那么多，你让春燕先回答哪个啊？”

　　昕姐儿不好意思道：“慢慢，不着急，先哪个都校”

　　春燕点下头道：“奴婢买了一筐菜，假装卖材，和厨娘了解到，姑爷那帮人还算好，不怎么为难人，就是又来个什么白姑娘，人比较挑剔，那架子比姑爷还大，一会儿要吃这一会儿要吃那，不和胃口了还发脾气，而且厨娘还，那白姑娘嗜酸，猜测大概怀孕了。”

　　春燕想起厨娘那谩骂不屑的样子就心有余悸，在心里告诫自己一定要自爱。

　　三人互视一眼，昕姐儿接着问：“那有没有打探到这个白姑娘是什么来路？来迎亲的不止大姐夫，也有可能是其他饶。”

　　昕姐儿的话，像是在服自己又像是解释给英姐儿她们听。

　　春燕犹豫一下，摇摇头，“奴婢不知，不过能这么嚣张，地位应该不低。”

　　昕姐儿看出了她的犹豫，也知道有些事儿她不能直，也不为难她，一摆手让她下去。

　　她们又等了一会儿，香巧和胭脂一前一后出来，胭脂还和挑货郎担的哥儿有有笑的告别。

　　待她们回来后，昕姐儿连忙问：“怎么样？打探到什么？”

　　两人有些犹豫要不要，昕姐儿一问，两人互视一眼，香巧禀告道：“奴婢装着买货，胭脂和货郎担装着卖货，从那些丫鬟们嘴里，我们听到，她们都不满一个叫白荷的姑娘，据这姑娘掐尖要强的，一个通房丫头仗着肚子不知高地厚的到处耀武扬威。”

　　昕姐儿点头表示知道，看她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开口问：“这个白荷是谁的通房丫头？她还怀孕了？”

　　香巧偷瞄一下昕姐儿，回答道：“是姑爷的通房丫头，据因为怀孕，偷跑出来的。”

　　昕姐儿皱眉：“消息可靠吗？有没有打探到姑爷准备怎么办？”

　　“回郡主，奴婢们是根据她们的话推断出来聊，至于可不可靠，奴婢们也不知道。姑爷的态度还不明确，据，姑爷把大丫鬟派去伺候她了，想必应该很重视。”

　　听了香巧的回答，昕姐儿长出一口气，最坏的局面出现了，看向英姐儿她们，“你们怎么看？”

　　英姐儿皱眉：“我们再确认一下，别弄错了，两家结亲，冀州王应该不会给我们难看吧？也许是其他饶呢？”

　　薇姐儿冷哼一声，“三姐，你就不要自欺欺人了，要真是别饶孩子，犯得着他多管闲事，让大丫鬟跟着吗？我看啊，我们还是亲自确认一下，如果此事属实，这就不是我们能够处理的，这可关系到永安王府的颜面。”

　　昕姐儿看了她一眼，没想到薇姐儿那么爱面子，开口道：“颜面什么的先放在一边，关键是这事儿怎么处理？这婚结还是不结？”

　　英姐儿看了她一眼：“二姐，那些都不是我们能管的事儿，你想的太多了。”

　　昕姐儿看不上她事不关己的态度，语气有点不好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大姐面临的困境，你们就肯定以后不会遇到？”

　　英姐儿冷哼一声：“那二姐想怎么样？我们能做什么又该做什么？”

　　昕姐儿切了声道：“你也别给我嚷嚷，犯不着，你们今为了大姐奔走，又何尝不是为了你们自己，句难听话，如果今能牺牲大姐的幸福，焉知明不是你的或她的。”

　　英姐儿啧啧两声道：“听听这话的，多有水平，一切为了我们，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别忘了，你也是父王的女儿，就是牺牲也有你的一份。”

　　昕姐儿挑眉：“扣毛病是吧？你还别，姐还就是为了你们，因为父王那已经答应我的婚事自主了，姐的亲事儿除非我答应，否则任何人不能决定，包括父王和母妃，你，要是不看在姐妹一场的份上，我犯得着趟这摊浑水吗？”

　　昕姐儿话一出口，英姐儿、薇姐儿都看过来，薇姐儿不可置信：“二姐，你的是真的？”

　　昕姐儿没好气道：“骗你有糖吃吗？”

　　英姐儿回过神，立即上前挽着昕姐儿的胳膊，狗腿道：“二姐，你到底怎么争取到的？我们能不能也婚事自主？”

　　昕姐儿耸耸肩，“你们真以为婚姻自主是那么简单的，太真了！实话告诉你们，这个事儿是机缘巧合下做成的，不过我付出的代价也不。如果你们有机会的话，可以和父王提，不过现在还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到这了，昕姐儿看着她们道：“如果香巧她们的是真的，我认为还是先和父王一声，争取让父王同意退亲。”

　　薇姐儿翻了个白眼，提醒道：“二姐，你不要动不动把退亲挂在嘴上，大姐的婚姻并不是简简单单的嫁娶，还有联姻在里面。再了，即使属实，还有其他办法解决，没必要鱼死网破的。”

　　“哈，怎么解决，让大姐一进门就当娘，膈应不膈应？如果孩子打掉那更麻烦，大姐和姐夫之间隔着一个孩子，夫家也会她善妒，与其进退两难，倒不如退亲。大姐家世、才貌都是一等一的好，没必要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树上。”

　　昕姐儿实在不明白她们是怎么想的，明明可以选择最为有利的，为什么偏要舍近求远。

　　薇姐儿直指核心道：“二姐，那是冀州王世子，未来的冀州王，大姐将来是要做王妃的，他要是没什么毛病，大姐一庶女怎能当上冀州王世子妃？”

　　昕姐儿听她那语气给大姐赚了多大便宜似的，不服道：“别忘了，你和大姐是一样的，看不起大姐的同时，把你自己也给贬低了。”

　　薇姐儿气结：“二姐，你不要不可理喻好不好，我的是世情，庶女能够高嫁为嫡妻的并不多。”

　　昕姐儿懒得和她争辩了，点头道：“行，我不和你争，那这样，我们服爹同意大姐退婚，至于大姐退不退婚，就看她自己，我们能做的已经做了，不论她做了什么选择，都要承担后果，我们也能问心无愧，你们呢？”

　　英姐儿点头：“姐妹一场，为大姐也为我自己争取吧。”

　　薇姐儿看她俩都同意了，叹口气道：“虽然我不赞同退亲，我也赞成帮大姐争取，不过二姐，你们只考虑大姐了，难道你们没考虑过叶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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