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7 给她洗洗脑
戴维常推开东海厅的门，发现萧柯涵在和东方红喝酒，心里仿佛轻轻被一根银针扎了一下，有些痛。但也就一瞬，他就调整好了心态，马上点点头，关上门离开。
给人的感觉，他是走错了。
随后，他略微平复了一下心情，便回到了纽约厅，继续和南宫寒聊天。
关于萧柯涵的部分，都已经聊过了。剩下的，就是南宫寒聊一些对整个奢侈品行业的理解，以及对顶秀对鸿途有你发展的一些剖析。
戴维常听了，时不时的点头。
虽然他不太常到公司，但公司的业务，他还是了解的。而且公司的周报月报，他都会看。
他很清楚。无论对下面的人多么信任，所有的建议和报告，最终都要从这些经营数据上去体现。
如果你嘴上说的天花乱坠，而业绩却在大幅下滑，那就说不过去了。
因此，当南宫寒聊到业务的发展时，他的脑袋，能过很快跟上南宫的思路。
从南宫寒清晰的阐述来看，她确实是不错的管理人才。如果一直在顶秀做个销售总监，确实有点屈才。
他琢磨着如何使用南宫寒，更为合理。
刚坐下不久，就有了萧柯涵的推送。他通过了。
随后，他打断了南宫寒的讲话。
“你的同事要过来聊聊，你不介意吧？”
戴维常笑着对南宫寒说道。
“啊？是谁？”南宫寒便是一惊。
她很清楚，目前自己的骑墙状态，整个顶秀无人知道。
可是，自己的同事，怎么会有人跟戴维常来往呢？那是不是还有其他人和她处于相同的地位呢？
如果是，这意味着什么？是不是她并非铁定是鸿途有你的候选人？
但她马上想到，东方红对她说的那些。在去新加坡参加奢侈品峰会时，戴维常主动追求了萧柯涵。
虽然是机缘巧合，但想到这里时，南宫寒紧张的心，马上舒缓下来。
她点点头。
“欢迎。个别同事没问题。只要不大帮哄，搞的很难看就好。”南宫寒笑笑。
“他过来了，应该和你关系不错。”
说话间，东方红推开了纽约厅的门，进来。
“是你？！”南宫寒很是吃惊。
“呵，寒总，怎么不能是我呀。我来掺和掺和。”东方红笑着，走过来，和戴维常握了一下手，便在下垂手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这个地方靠近门口，且背对着门。比较符合东方红的需要。
“常总，听说鸿途有你在不远的将来，会有大动作，是不是常总准备亲自管理公司呀？”东方红也不绕弯。
之前和戴维见面的时候，完全就把他当成一个普通的高材生，彼此聊天，没有任何的虚与委蛇。现在，他觉得也没有必要玩那一套老江湖的手法。
“是啊。这不，我打算把你们的销售总监给挖走呢。怎么样？我觉得你也很能干，有没有兴趣加入鸿途有你？”
戴维并未因为刚才看到东方红和萧柯涵两人喝交杯酒，而心中不快。虽然，他确实有点介意萧柯涵那样做。
希望萧柯涵和东方红之间，没有什么故事吧。
“真的假的？寒总，果真吗？”
东方红故意如此道。实际上，南宫寒能私会戴维，他便猜到了。
如果不是情感，那便是职场。
而职场，显然不是彼此的对等合作，也只能是南宫寒加盟鸿途有你。
南宫寒笑了笑，点点头。
“可是，常总，鸿途有你，就我所知，总监一个不缺，副总有了一个。那你挖我们寒总过去，准备放什么位置啊？”
东方红这话，实际上不是考虑寒总的位置，而是就刚才戴维问他有没有兴趣。
他在考虑，如果自己过去了，还能有总监的职位么？
很显然，职场必须考虑上升一途。如果在一个位置待太久，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其实不用担心呀。职位都是机动的。现在看着有人在做。如果做的好继续，做的更好升迁。如果做的不好，那就得降职任用。如果降职不适应，就得离开了。位置不用担心，只要你有雄心，有能力，职位全是敞开的。”
戴维这话，让东方红一愣神。
我去，这还是那天追萧柯涵的戴维么，这一开口，老板的气势很足啊，而且是最残酷的那种。
他不太喜欢这种风格。于是，他马上回道：“常总，良性竞争有利于公司发展。但过度的竞争，会导致公司的稳定性缺失。这样反倒会阻碍发展。这里面，必须求取一个平衡。”
“道理是这样。所以，需要大浪淘沙，要找一些真正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来做大这块蛋糕。为了稳定有竞争力的发展，也可以由职业经理，发展成为合伙人。对公司运营这块，我觉得可以用最包容的方式来走。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戴维目光灼灼的看着东方红。
“我很感兴趣。只是还需要对鸿途内部的业务架构和人员架构有个比较清晰的认识，能够找到比较好的切入点，最快的发挥我的作用，那样才对得起常总不是。”
东方红在职场上历练那么多年，对待各种老板，已经形成了自己的一套。
他和戴维说话是，南宫寒就在一旁听着，时不时的点点头。
“这样，我回头发给你一下公司内部的介绍资料，你可以仔细考虑一下。如果你能顺带把萧柯涵挖过来，我可以考虑给你副总的职位，分管市场。”
不只是南宫寒，就连东方红都惊讶于戴维竟然如此直接的表示，他很喜欢萧柯涵。
看来，刚才与萧柯涵喝交杯酒，他没往心里去。
本来东方红还想解释一下，就是同事起哄，才和萧柯涵喝的交杯酒，而且也和其他女同事喝了交杯酒。他和萧柯涵一点关系都没，纯粹的上下级。
但是，此刻，他已经不想解释了。
人家不在意的事情，如果描下去，只会越描越黑。
“好。我先研究看看。至于萧柯涵，她新近被提拔为副总监，刚受到公司的重用。一时半会，如果没有太合适的机会，可能挖她比较困难一些。
不过，只要常总想挖这人，我倒是十分愿意帮助常总，给她洗洗脑。”说完，东方红就是一脸的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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