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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只为自保


  夜言珩这才抬头看向他,“你说爱她,却利用她,你明明可以不让她喝下那杯酒,可是你却没有阻止,是觉得她死不了,还是想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夜以寒被他说得呼吸一顿,是啊,他明明可以阻止的,为什么没有呢,是因为他的楚楚亲了夜言珩,她竟然当着他的面,亲夜言珩,那一刻,他的确存了玉碎的想法,可是如今她躺在那里,他却不能说服自己,眼睁睁看着她死。

  “夜言珩,如果你不从中作梗,她是本王的,怎么会轮到你,你自己好好看看,你配得上她吗?一个需要女人保护的人,你自己觉得你配吗?”

  夜言珩轻阖双眸,“你不过是嫉妒罢了,既然你不是来谈条件的,那便别耽误我救人。”

  夜以寒冷了眸子,狮子大开口,“要么将她给本王,要么给本王你号令往生门和玄甲队的令牌。”

  夜言珩在袖中的手倏然紧握,他偏着头,似嘲讽夜以寒天真,“你觉得她重要,还是本宫的往生门重要?”

  “你也不过如此,那本王就把她带走了。”

  夜言珩尚未包扎的手,鲜血淋漓,他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从怀里摸出了烫金令牌,一字一顿道,“解药给我,令牌给你。”

  夜以寒薄唇紧抿,黑眸闪过不可置信,这个男人竟然轻易将他的势力悉数交出,该笑他是愚蠢,还是把楚楚看得更重要。

  谁都没有发现,在夜言珩沉寂的说出,令牌给夜以寒的时候,楚御桦紧闭的眼眸,不可抑制的动了动。

  屋内气温低得骇人,夜以寒本应轻松接下那令牌,并嘲笑夜言珩天真得让人可笑,但他怎么都高兴不起来,也似乎终于明白楚楚的话,她说他就是一个自私阴暗的人,把占有欲当爱,把得不到化为无限伤害。

  她说得没错,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唯一错的是,他的确很爱她,很爱,他受不了她在别的男人身边,一刻都受不了,若是楚楚来他身边,那他绝对不会伤害她,一丝都不会。

  但他岂是会将软肋外露之人,片刻后,夜以寒拿出小瓷瓶,扔给夜言珩,“喂她吃,一刻钟后自会醒来。”

  夜言珩接过瓷瓶迫不及待的将楚御桦扶起,然后把解药喂到她嘴里,待她喉头滚动,确定她咽了下去,他的心才稍微放了下来,随后言而有信,扔给了夜以寒往生门令牌。

  夜以寒稳稳接住,在手中摩挲了好一会,才放进袖中,但他却没有要走的意思,显然是想见楚御桦醒来,夜言珩看他假惺惺的模样就想作呕,难怪阿楚不喜欢他,这样的男人,被他喜欢上,就是噩梦。

  一刻钟后,榻上的楚御桦毫无转醒迹象,两个男人相视一看,火药味渐浓,“你给她吃了(的)什么?”二人声音同时响起,夜言珩眸中寒光乍起,“夜以寒,你骗本宫,你根本就是想要阿楚死!”

  “本王倒想问问你,回来之后,你给她吃了什么,为什么服了解药还是不醒。”

  夜言珩皱着眉,他的血怎么可能会让阿楚不醒,唯一的可能便是她体内的鸣鹤,被一同诱发。

  此时,南晟姗姗来迟,见到夜以寒也在此,一脸不快,“夜以寒,你真无耻,利用她威胁阿珩,你知不知道她曾经中过鸣鹤之毒,受不了第二种毒的摧残!”

  夜以寒皱眉,他太过嫉妒,根本不作他想,甚至忘了楚楚在北陵中过天下奇毒的前十,鸣鹤,他知晓夜言珩百毒不侵,一般的毒对他起不了作用,所以才从司徒护手里拿了壑醴,极其损伤心脉,一个时辰内不服解药,气绝而亡。

  南晟快步走到楚御桦身旁,将她的玉手轻轻掰过,然后认真把脉,眉头越陷越深,掏出清丹喂到楚御桦嘴里,然后缓缓放下她的身体。

  一向吊儿郎当的桃花眼充满了愤怒,“你狠,壑醴的毒,是她一个女人能受的吗?夜以寒,你真比我想象中还要无耻。”

  夜以寒大掌倏然紧握,南晟轻轻把脉就探出了他下的毒,更重要的是他没有解决的办法,他心底升起无限悔意,面上不显,“你号称南祁毒医圣手,会有你救不活的人吗?你以为她死了,你们还有命活吗?”

  正当三人低敛气息,快要打起来的时候,楚御桦悠悠转醒,她低声换道,“夜言珩,我渴。”

  夜言珩眸中的欣喜若狂,执着她的手,摸摸她苍白的脸颊,带着失而复得的喜悦,“阿楚,你醒了,水吗?南晟,快,倒水来。”

  南晟见夜以寒走出几步,屈尊要去倒水,他冷哼一声,动作飞快倒出一杯温水,递给夜言珩,然后朝夜以寒道,“我可不敢再让你碰弟妹要喝的东西,谁知道你会不会故技重施,见她醒了过来,又想继续下毒。”

  夜以寒面色瞬间冷若寒霜,他冷硬着下巴,余光瞥见楚御桦虚弱的模样,疼痛在心底蔓延,为什么要将不可得报复在她身上,她没有做错什么,只是不再爱他罢了。

  她那么聪明一个人,怎么会不知道布局的人是谁,袖中的令牌突然有了它存在的意义,不久之后,她一定会再次造访摄政王府。

  夜以寒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消失在清尘殿,而楚御桦在他走后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的晦暗,小口的喝着夜言珩亲自喂的水,心中思绪万千。

  她之所以以身犯险,就是想要试探出,这南祁除了夜言珩和夜以寒,还有没有其他势力,并且与她为敌,现在看来,除了夜以寒,这南祁并无需要忌惮的对象。

  那么她是不是就可以施展拳脚,在南祁发展自己的势力,夜以寒是个冷血动物,她早有体会,所以往生门的令牌是个契机,她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与狼共舞,既然逃不开,那她就面对,夜以寒会的,她要会,他不会的,她也要会。

  夜以寒杏眸紧盯楚御桦的脸,从她眸底探究出失望,她在失望什么,夜以寒走了吗?

  “阿楚,我......”

  夜言珩还没有说完,就被楚御桦拂开了手,“夜言珩,我们真的不合适,所以今后互不干涉,你娶侧妃我也不会置喙。”

  “为什么?你明明说过给我机会,给我时间。”

  楚御桦冷声打断,“没有为什么,你斗不过夜以寒,也护不了我,你更适合战场,不适合尔虞我诈,阴谋诡计。”

  夜言珩抿唇,她这是在说,夜以寒才是朝堂上的风云人物,而他身为一国太子,不仅屈居夜以寒之下,甚至连软肋都被他抓得死死的,任由揉捏。

  “你其实,根本就没有对我有过一丝心动,都是装的,是吗?”

  楚御桦双眸黯淡无光,吞咽了一口唾沫,良久才点头,“是,我只求自保。”

  夜言珩垂下眼眸,隽逸的侧脸在烛火映衬中,格外迷幻,他薄唇轻启,“替我喝毒酒为了自保,说服云戚是为自保,花灯节真情流露是为自保,吃姬如荇的醋,去天香楼买醉也是为了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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