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生意谈成
妙玉谦恭的和老人家说，“老丈，请问你们村子里的人平时都从事什么营生？”
老汉回到“我们村子靠近卧龙山，但是大山身处危险很多，这是偶尔进山打猎，贴补家用。大多数的时间还是靠地理的产出，最近干旱，幸亏无心公子的水车，不然，要饿死不少的人。老汉听说，无心公子的作坊在收野葡萄，就过来询问一下，也是想给村子里人，找一条谋生的途径。”
“这么说来，靠山村每家每户都有很多的劳动力，可以进山采摘野葡萄。那你们山上的野葡萄，大概有多少呢？”
“我们那里的野葡萄都长在山沟里，漫山遍野都是，随手就能采摘到。”老汉如实回答。
妙玉转身对萧文彬说，“公子，酸葡萄的最佳采摘时间大概还有一个月。根据我们对山葡萄的要求，必须是纯属饱满，外表有白色霜华。我们首先要看一看，靠山村的山葡萄是否合格。”
这时候老汉赶紧补充，“老朽这次前来带了一筐的山葡萄，你们可以看一看。”
老汉掀开手里的竹篮子，里边是一些紫红色大颗粒的山葡萄。”
萧文彬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些山葡萄的质量比卧龙村的还要好，完全可以酿造云熙所说的高品质甜酒。
“不错。”光看外表不行，萧文彬又拿了一粒儿尝一尝，“有些甜，比咱们村的葡萄好吃。你们也都尝尝。”
妙玉和妙风也品尝了，他们都是逃灾过来的，到了卧龙村附近。没有吃的时候，就会进山采摘野葡萄，确实没有这个好吃。
妙玉检查了一下老汉的一筐葡萄，全部都达到这种品质。
“老丈，你们村子里的野葡萄，都能达到这样的品质吗？”
“能！能！”见几个人对自己村子的野葡萄很满意，赶紧高兴的点头称是。
妙玉接着和萧文彬说“公子，如果他们村子的葡萄都能达到这样的品质，确实是可以收购的。但是他们村子有四百多户人家，而且每家有很多赋闲在家的人，都可以进山采摘葡萄。所以葡萄的产量会非常多。
我们需要跟他们签订一份协议，让他们根据我们生产的量，提供山葡萄。否则过多的山葡萄只会腐烂浪费。同时我们需要扩建作坊，招聘更多的人手，毕竟机会难得，山葡萄的产地也就这一个月。”
萧文彬满意的看着妙玉，果然和云熙说的一样，思虑周全，处事周到。
这时候旁边的妙风见公子欣赏的看着妙玉哥哥，他眼睛一转，也得赶紧表现一下，要不然公子不要自己，那可就惨了。
他笑眯眯的对着老汉说，“想必爷爷年来之前也打听过了，咱家收购野葡萄的价格，是一文钱一斤。”
老汉点头，“这个老朽确实知道。”
妙风话锋一转，“但你同样能够理解，卧龙村的村民采摘的葡萄都是自己送上门的，所以呢，不需要我们运输，靠山村离这里还是有些距离。如果你们自己能够想办法送来，自然是按照这个价格收购，但如果不能，那就另当别论了。”
萧文彬觉得妙风的意见提的好，但是看了看老汉的衣着，还有瘦弱的大毛，心里终究不忍心。
老汉沉思了一下，“老朽愿意少赚一些，让公子派人拉货，这样我们还可以节省时间采摘葡萄。而且公子运输的速度一定比我们负重行走要快，能够保证葡萄的新鲜。”
萧文彬最后排版了，“那行，我们暂时只能吃下一天四万斤的量。而且我们要求签订合同，凡是质量不过关的都不收，而且以后也不会再收这家人的葡萄。这山葡萄的关键是一定不要破坏表面的白霜。”
老汉这下放心了，笑成了一朵菊花，“公子放心，老朽一定帮您看好。谁要是敢往里边放不好的葡萄，老亲自处置。”
萧文彬笑着点头，说“老人家您先回去吧，这大热天的，要是走晚了，天气会更热。过两天我就派人去你们村子签协议。”
老人家摆手说道，“不碍事，都是些皮糙肉厚的农民，最不怕的就是晒太阳。那老朽在这里多谢公子大恩，这就回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村里人。”
萧文彬三人看着老人家领着小孙子渐行渐远，也带着妙玉和妙风去操办扩建作坊的事情。他先是通报了云熙这件事，云熙回了四个字：继续努力。
萧文彬乐呵呵的拿着纸条，看着送信的翡翠。翡翠噗嗤笑出了声，看来自家公子就是魅力大。
还记得她第次看到公子的时候，也是惊为天人。这么好看的小公子，还这么善良的救了自己一家。她就发誓一定要一辈子忠于公子。她至今还记得一家人挤在山洞里，被一群灾民围着。那些不怀好意的人打量着自己，哥哥拼命挡在自己面前。
嫂子抱着侄子，侄子饿的彻夜的哭，哭到最后嗓子都哑了，发出像猫一样的叫声。后来爹娘就打算卖了自己，倒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给自己找一条活路。
可是愿意买自己的人不是不怀好意的老头，就是花婆子。
那天晚上，爹和娘偷偷商量，要是再没有活路，就一家人吃毒果子死在一起。她当时饿得睡不着，什么都听见了。她捂着被子哭了一晚上，第二天也不抱什么幻想了。
她看见娘在蒸毒果子，什么也没说，麻木的像一个木偶。就在吃饭前，山洞外边传来某人惊喜的大喊：寒王特使来赈灾了，世子爷和无心公子的作坊招供了。
她爹娘看着眼前的毒果子，流出了两行热泪。她一把掀翻了破瓦盆，毒果子的汁液在地上冒着滋滋的烟雾。
她娘哭着看她“你什么都知道了，什么都知道了！”
她哭着跑了出去，就见人群排成一条龙，等着领救济粮。
还有人排成一排登记身份文牒，等待招工和卖身。远远的在人群中就看见了无心公子，白衣似雪，面容精致的像是观音娘娘座前的善财童子。
很多人不愿意卖身，都是打算过了灾荒就回乡。做了一段时间工后，发现卖身的人工钱是他们的两倍，还免费造了房子，最重要的是孩子可以读书。就算不能科举，但是也不用在地里刨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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