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 第漠视章 正论
虽然让更多人参与进来会加大我的负担，但现在看来也并非全无坏处，至少有一个人正视我了。
总算，终于是到了这个程度了。
“总算是正视我了。章文书可是一直把我当小孩子看待呢，虽然我确实只活了那点时间，说是婴儿也不为过。但各位也不是那种以貌取人，觉得年龄就是一切的人，在保证了交流的相对正确的认知之后才可以有效的商谈啊，经验什么的，各位应该比我丰富的多得多才是。”
手机里没有声音传来，看来是把主场交给这里的负责人，总负责人——章文书。
“没错。现在就让我们真正的谈一谈吧。你的办法是什么，条件又是什么。”
听见章文书有些严厉的语气，我有种已经胜利的感觉。
从这个层面上来说，他们算是帮我一个忙，不然继续表明自己的实际价值可是非常累的。
“办法我当然有，只不过不能说出来，万一被你们白嫖了怎么办？虽然我自己是觉得只有我去才可以达到理想的效果，但要是被人抢先一步去使用，最后没有得到效果我可是很苦恼的。”
“因为不是我，所以没效果——在发生这种事之前我先说明白会比较好。”我补充到。
“可你要是不说，不拿出一点让人信服的理由，我也很难办。我是想相信你，不过在场的还有其他人，决定权不单单只有我。”
“说的也是。不过实际上，我就算不来这里，直接去找徐宇因也是可以，甚至可以帮助她。我了解的东西不多，但多少有点用。比如谁长什么样，做了什么事情。”
“只是说说可没有什么用，这种事情谁都可以干。”
“不论是从前的历史还是现在，说说话这种事情一向不简单，比如说服大众相信某些内容，某人在拿出一点证据什么的。”
“你有证据？”
“倒是有从主机拆下来的硬盘，不过这是和徐宇因交涉的一环。严格的来说，我没有实质的证据——不过徐宇因有。”
“她……”
沉默的间隔，我继续道。
“我是很理解你，你们的顾虑的，换我的话，也是会这样的。完成这个结果也是需要你们的帮助……话说你们不会想什么都不付出的让徐宇因息事宁人吧？”
“……能减少不必要的付出还是要得，当然，该付出的还是要付出，这个道理大家都懂的。”
果然是想空手捞好处。
这个想法是没有什么错，不过要是一直都保持着这个心思可就不好了。
不过现在应该多少有一些认识到了。
“在我开始详细讲述内容前，有一点需要确认一下，让你们的想法更加的统一，不然效率可就太低了。”
“什么？”
“我到这里……其实我完全没有必要来这里，完全可以去和徐宇因汇合，相信她就算不喜欢我，至少也会和我合作的吧。不仅仅是因为外表和身份，我知道的信息或多或少也是有用的。”
我说着，从旁边拉过来一张椅子，悠哉的坐在上面，接着——
“现在我坐在这里，为你们减少损失，让徐宇因自己离开，只是为了钱。”
场面的寂静我可以轻易的感受到。
他们一定没想到我会为了这个理由来到这种可以说是虎穴一样的险地。
“你是说……来这里是为了钱？”
中年男性有些迟疑的声音打断了寂静，反问问题想确认一次。
“没错，为了钱。因为徐宇因已经没有钱了啊，吃饭还要别人买单。所以我来找你们了。”
我顿了顿，用认真严肃的语气说。
“来一场交易。”
章文书沉默着，把倒放着的杯子反正，然后打开矿泉水瓶朝里面到了半杯，接着朝我做了一个手势。
旁边当背景板的神隐之手看了他一眼，随后章文书点了点头，堂堂的lv5就用自己的神隐之手来给我倒上了水。
没有避讳，当即就喝了一口。
“倘若继续小瞧你，只会显得我不懂时事。那么现在，就以一种全新的态势，一种同等的态势来谈一次交易吧。”
“正合我意，早该如此了。”
“那就来说一说你的方案和条件。”
“虽然有些不符合流程，不过我还是想从简单的发起，也是我最关心的问题——酬劳。”
“酬劳的话……之前答应你的事情全部给予实现，身份证、金钱都不是问题。”
还真的是抠门，他自己都不觉得么。
本来就是不想给我应有的报酬，现在却重新拿出来换取更多好处。
不过现在着急的不应该是我，而是他们。
所以我特意放慢了语气和态度。
“这可不够。身份证……这些东西无所谓，有了钱自然就会有了。”
说完，我就等着对方接话。
“——那你想要什么？”
“感觉就算说了也会被无视，或者是空头支票。有点后悔来这里了，就算徐宇因现在没钱，以后也总会有的。毕竟是有唯一性的lv5。”
“说吧，说出你的要求，只要合理我就会想办法实现的。”
“五百万的现金报酬。我单人的报酬。”
听到了我报价之后，章文书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惊讶，只是拿着杯子慢慢喝了一口。
“不行，太多了。我劝你还是合理一点会比较好，这个地方对你来说并不安全。”
劝说却是带着威胁的意味。
威胁对我来说算的上是家常便饭。
同样，威胁他人也是。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有信心说自己就是这样的人。而且，这个价格是合理的，比起可能损失的价值来比，这简直就是血赚。”
我看了看章文书的脸色，那是不断在犹豫和掂量的脸色。
即使知道相比的结果，但依然难以割舍。
实验是未来，不是现在，没办法立刻转化成资产——这应该是他的顾虑。
他是这种人。
面对百分百的获得一百万和百分之九十的获得一千万，他是选择前者的那种人。
顺便一提，我是会选择后者的。
有更多的钱不去获取可不符合我的风格。
既然是这种人，加上之前的认知，我就帮帮他好了。
“其实，从最后的获益人来看，你不必自己担负，手机对面的各位也是受益者。一起承担这个费用也是合理的。”
“对啊！徐宇因又不是只针对我，她应该也对各位发出过通知吧。那里得到的情报做到这种程度还是可以的。”
就像是找到了一个好的方案，好像得到了正解一般，他理直气壮的所到。
“这怎么……”
年轻女性的声音刚刚响起就被浑厚的中年男声打断了。
“可以，这个费用会合理分担，但主要负担还是在你的头上。不论是受益还是起因，你都是主要的。”
手机那头似乎有些争吵，应该是刻意屏蔽了一部分。
而且那个听声音就觉得是身体强壮有威严的中年男人——是这个实验的主导者。
至少是主导者之一。
他们几句的商讨结果，就是章文书自己承担三百万。
没有讨价还价，因为时间已经不多了。
继续拖下去，说不定损失不只是三百万两百万了。
到头来，钱才是正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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