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秦班长市侩发飙

　　平时装卸都是半夜三点过后。杨胜只是赵六假烟货品装卸工中之一。那天夜里，来了很多货车，赵六亲自监督。不曾想，赵六第一助手胡豹偷偷命人转走一小部分烟，被赵六抓到现行。两帮人就打群架，杨胜躲在仓库，赵六看杨胜跟随两年，人比较老实，所以托他保管一个箱。杨胜就从那里跑了。第二天，杨胜没见到赵六。杨胜请开锁匠打开箱锁，打赏开锁匠500块人民币。开锁匠开开心心摇头晃脑哼小曲离开。

　　杨胜自己打开箱子，全是人民币。杨胜换了个东西装钱，把箱子丢到里自己家二十公里的垃圾收费站。过了些日子，都没见到赵六找杨胜。杨胜一直把钱放在家里，等有机会要交给赵六。不曾想自己先花这些钱啦。

　　杨胜好了之后，去龙凤小区找赵六，要把钱还给赵六。哪里还有赵六的影子。有的说他为了躲债，房子都卖了，人跑了。有的说赵六移民了。说法不一，反正就是找不到。

　　妻子小莲说：“有这么多钱，你还做事干嘛，咱们买房买车，享受享受一下，孩子长大也是在好的环境长大。”

　　杨胜拍着大黄说：“有你和孩子就可以啦，要那么多钱干嘛。”

　　大黄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不知道是赞成还是否定杨胜说的话。随后杨胜一家搬来，做老黑的邻居。

　　这些是小莲对老黑的转述。林川老黑两人喝酒时候，老黑意气风发说起，当是下酒菜。

　　林川在卧房越想越不自在，难道就这么耗着自己吗？三十出头，没有工作，没有成家，没有前途，没有出路。越想越烦躁，林川放大音乐，乐音旋律动听，歌声再悠扬，也无法让此刻的林川放下心头浮躁。在胡思乱想中入睡，一觉到天亮。生活要继续。

　　林川早早出门找工作去，面试了两份工作。第一份是电脑维修工，是班长秦丽丽介绍的，那个电脑铺面不大，三十来平方米有三个人班。老板亲自面试。

　　老板人长得不高，比林川矮半个头，说话干脆利落。感觉挺和蔼的。

　　老板说：“多余的话，我不说，有没有技术，你修一下，我就知道。”

　　真是应验那句老话，一动手行家就知道你有没有。林川麻利修好电脑。

　　看过林川的维修技术之后，老板很是欣赏，说：“明天你来班吧。薪资待遇小秦已经跟你说了。”

　　林川犹豫一下说：“明天再给您答复。”老板眼神流露出失望，这个人才是留不住了。

　　第二份工作是楼盘销售。刚进去时候，哥哥都是职业装，一看就是给人精神的。销售员的眼神都是带着吸引力，仿佛有种张力在不断的劝说你要买房。这是经络不断的培训与实践出来的结果。林川想着以后自己也是要西装领带黑皮鞋。站有站相坐要坐直，不免内心给自己一盆冷水，这与我想的相差很远。

　　面试的女主管是一位妈妈，与林川交谈几句，就断定林川没做过销售，说话没有术语。林川承认了。来这投简历时候，自己简历面写着做过销售。结果一聊，陈女主管就看出破绽。他们聊现在的房价，聊现在的消费，聊怎么去打动客户买房。聊如何区分潜在客户等等。

　　最后陈女主管说：“你虽然没有做过，但是你有语言表达能力，经过我们的培训，你将会是一个优秀的售楼员。”林川礼貌的谢谢离开。刚出办公室，林川就打定主意不会来这里班。

　　下午时分，秦班长来电话。电话里面秦班长劈头盖脸就骂林川一通。

　　“你到底想干什么，工作不做，你说没有你想要的工作。大家都在帮你，别人也认同你，让你去班，结果你不去。浪费大家的精力，践踏他人一片苦心。老同学，这是生活。生活要吃饭，要钱。你一会儿工作又说忙着写歌词，也没见你写出什么歌所以然来。你一会儿工作又说你忙着学习软件开发。你有这么多精力，其他同学没那么多时间跟你浪费。你看看这几年，你都搞些什么，你做的行业不下三十多种，你这是潇洒人生还是践踏自己。次沈秋为了给你介绍工作，自己旷工一天去找主管。还有其他同学帮你找的工作，不用我多说了。你自己也懂大家一片苦心。。。。。”班长电话那头长篇大论的说一通，句句说到林川心坎。林川自己也不明白这几年，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是糊涂还是迷茫还是自暴自弃。

　　秦丽丽还在电话里面骂：“你不自己积极，别人怎么帮你，别人再怎么厉害也不能帮你找一份不用做事又有钱收入的工作。别谈什么理想，别谈什么挚爱，你要生活，你要现实存在，整天游手好闲，一睡醒来下午两三点。你这是干什么。。。”班长骂完，林川一直小心赔不是，说道什么，林川只管回答“是，是”。

　　秦丽丽大学毕业出来就做过两份工。第一份做了两年多，第二份就一直做到现在，而老公却是第一份工作单位的人。孩子六岁了。林川理解一个女人经历了柴米油盐之后会变的现实，会变得多数问题都以金钱来衡量。

　　在高中时候，秦班长是一个学习认真做事积极的人，其他人需要她帮助，她都会伸手帮助，包括没有生活费的同学跟她要钱不还，她都不会追究。现在经历了生活的洗礼，变得融入生活了。有一次秦班长请老黑和林川去家里吃饭。几人一起去菜市场买菜。秦班长与卖菜的讨价还价，为了一斤能少点，他们多有十几个摊位。一旁的老黑说：“班长这钱我出。”说完掏出现金。秦班长一个眼神杀手老黑，待得买菜回来。秦丽丽就说：“不是我市侩，是那些菜没有那么高的价格。不是你的钱和我的钱问题，而是不应该花冤枉钱的问题”一路听班长唠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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