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黑道代言人的出炉
2011年4月29日，BJ市最高权力中心某处，林主席对向他来汇报的高天祥說：“你确定要让他来做我們的代言人？”
“是的，天祥认为他在各方面的条件都已经达到了我們的要求，而且时机也已经成熟了。\\ｗwW.qВ５、coｍ\”高天祥很有信心地說。
点点头，林主席說：“你调查过他的过去吗？”
“查过。”高天祥笑了起来，說：“六年前他出逃之后，在欧洲闯出了很大的名堂。像世界最顶尖的雇佣军狂沙就是他成立的，他也做走私军火的生意，总之很多合法非法的，只要能赚钱的生意他都做。但有一点，他从不在国内做一些非法的生意，包括他在SH市的天龙社团也一样，现在SH市的治安好了很多。天龙在毒品方面很配合黄新的动作，对于在天龙势范围内露面的毒品，一得到消息，那是绝不姑息。”
“好好，就应该這样。”林主席很满意，說：“你准备由谁出面与他接确呢？总不能让你自己出面吧？”
高天祥哈哈一笑說：“当然不会是我自己，主席开玩笑了。嗯，有一个人很合适，他和陈土打过几次交道，很熟悉陈土的性格和做事方式，只是他有一点问题不太好办。”
林主席很好奇，堂堂一个国家军委副主席还有办不好的事？就问：“谁啊？让你都觉得不太好办。”
高天祥說：“黄新。”
“黄新？”
“对，就是他。前NJ军区特种部队一师师长，现SH市公安局长。”高天祥皱着眉头說。
林主席笑了笑說：“他原先只是你手下的一个兵，现在一样也是，只是处在的工作环境不同了而已，又有什么让你觉得不太好办的事呢？
高天祥赫然地說：“他因为1。15事件被我强行将他转业，不久前我又答应过他，在光盘寻回后重调他回军部，所以有一些……”
林主蒿指着高天祥呵呵笑了起来，半晌才說：“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呢，原来就這事啊？我看你不是事不好办，是在黄新面前怕丢脸吧？堂堂NJ军区司令，一**委副主席，竟拿话骗下面的人，說出去也是很丢脸的哟，哈哈……”
高天祥苦笑了起来，等上面這个老家伙不笑了才說：“您好看怎么办才好呢？”
林主席笑意未尽地說：“這可不是我的事，难道你还让我出面替你說？那不是丢脸丢得更大吗？”哈哈……”
“有什么好笑的？”高天祥暗自嘀咕了一句，当然是不敢让老家伙听见的，忙道：“那我只好再将他强行留在那个位置上了。”
林主席收住笑說：“黄新我见过一次，当年我在NJ军区做司令的时侯他还是个中慰排长呢。這个人应该是个识大体的人，你应该相信他，他会很好的完成组织交给他的任务的。”
“是。”高天祥道：“我回去后马上找他谈。”
嗯了一声，林主席說：“要秘密组织一个特别部门专司此事，就让黄新干吧。”
“好，他的能力还是很不错的。”高天祥对這个出色的手下是很看重的，不然当初也不会将他调到SH做那件重要的事。
林主席考虑了一会儿后又說：“现在黑社会势力很猖獗，不止SH，全国都是，是到了好好治理一番的时侯了。天祥，你给這个部门找一个公开的身份，级别可以到省级，直属中央，暗中受军部管辖，你看怎么样？”
高天祥很兴奋地說：“不错啊，只是黄新会不会升得太快了？他现在还只是一个公安局长哩。”
“你什么意思？”林主席瞪了這高天祥一眼說。
高天祥笑笑說：“我想在部队恢复他的身份，他很想重新做一个军人，這是他一生最重要的事。”
林主席点点头說：“我們都是军人，既便到现在，我依然认为我是一个军人。所以，我很认同黄新的想法，天祥，就照你想的去办吧，让他同时具有军政两种身份吧，這样以后的工作也好做一些。”
“好，谢谢主席。”高天祥总算觉得对得起黄新這个老手下呢。
“另外，他在光盘事件中立功很大，找个机会再升他一级吧。”林主席想想后說。
“那他还有什么說的？”高天祥是捡了个金元宝，笑嘻嘻地說：“在部队他要想当将军，还不知到那一年呢？”
“那是，都有六七年没提军衔呢，让他捡了个便宜。”两个老狐狸有点后悔了。
“主席，那這事就定下来了，我想把這个部门公开的身份安在中央直属的龙组。”
“龙组？合适吗？他們的身份一般人是不能够了解的？”
“只是名义上而已，這样可以避开某些人的注意。”
“那好吧，就在龙组……的土门吧。”
“土门？主席，没這个门吧？”
“龙组有金木水火四门，独缺土门，就說是新成立的吧，反正龙组的事他們也管不到，龙组的人也是他們不敢管的人。”
“那好吧，我和林南去說吧。”
“去吧，他刚好在，晚了怕又走了。听說他最近感应不到他女儿林真了，随时都有可能外出寻找林真。”
“林真？他的女儿不是失踪十七年了吗？”
“从上个月他出关后就感应到了一丝丝林真的信息，這是当年他留在林真身上的术法，但這几天却消失了，所以你得快点去，民主党则就见不到人呢。”
“好，那我现在就去了，您先休息吧，注意身体。”
“放心吧，有林南在，我好着哩。”
一个半小时后，高天祥在某处更显得神秘的地方见到了這个在少数人中流传着的林南。一个看似三十上下的英俊青年，凤眼长眉，高鼻红唇，道服一袭，飘飘欲仙，一副神仙中人的样子。
高天祥开门见山的把事情和盘托了出来，他知道在這些人面前隐藏不了任何的秘密，最后說：“您有什么意见吗？”
林南的声音很柔和，神情很淡然，說：“這是你們的事，我們龙组只是负责一些超常的事，最好不要把這些事放到我們這里来，会很麻烦的。”
高天祥心冷了一下，如果林南不同意，谁都没有办法，只好尽力游說：“只是名义上而已，他們的人不会出现在你們龙组，不会给你們添任何的麻烦。”
林南虽然是一个修真之人，但既然师门有令，让他来此，也只能听从，說：“既如此，就依你說的吧。”
“真的，那太好了，谢谢林真人，谢谢，呵呵……”高天祥没想到事情会突然得到转变，很是兴奋。过后又问：“听說您的女儿有消息呢？”林南神情稍黯，道：“现在又失去了清心咒的感就了。”
“清心咒？”
“一种小法术而已，是当年我留在林真的身上的，没想到当年那次中西修真大战会让我林真失去了唯一的女儿，真是天道不公啊！”
高天祥无言，他是知道十七年前的所谓中西修真大战的，只是谁都没有见过，只是听龙组的上层讲起，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就在他心里暗自嘀咕的时侯，林南說：“我有事，先走了，就不陪您呢，告辞。”說完，在高天祥目瞪口呆中就那么消失不见了，然后一道彩虹出现在了长空，迅疾地向东南方卷去。
陈土窝在房里没日没夜地练那毫无作用的什么青煞奇门功，把所有的事务都交给了三子和阿山哥，一门心思扑在了“修真”上面。其实他是想怎样才能激活他的那个莫名其妙的云婴，好添加几百年的寿命，让他有足够的时间开创伟大的陈土之黑暗帝国，去完成他伟大的泡妞事业。
但可惜的事老天有眼啊，他怎么练都没用，连个简单的入定意守都做不到，还谈什么几百年寿命？
愤怒的陈土在房中怒吼了起来，吓得外面的小弟一阵紧张。不过已经习以为常了，這几天没事老大老在里面叫唤，恐怕是那个黄小姐這几天没来吧，老大火气大呀。想起那个黄小姐呀，真是看不出来，一上老大的床，那个叫唤起哟，大了去了！真是够浪呀！老大好眼力！
陈土没再练了，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想道：“這练不成功，我的寿命不知道还有没有几百年长，得想个办法，去找齐乐那小子吧，齐欣太精了，套不出来多少东西。”
想到這，陈土呵呵傻笑了起来，又想：“到时再把齐乐小子拐跑，让他给我打江山去多好，一个修真人的力量足可以抵得上几百个雇佣兵了，得省多少钱啊！”
“啊欠……”某处一个小子一连打了十三个喷涕，喃喃地說：“感冒了，找点药吃吃吧。现在這世道呀，连我們這些修真都受不了啊，病菌太多了。”
2011年5月1日，陈土让所有的人都打起了精神，别让小R国人钻了空子，阴沟里翻了船。只有他自己无所事事，开着大奔到处乱转。想去找黄可爽一下，又担心自己的身体受不了，那个浪蹄子实在太浪了！
想起交待愣头青的事，陈土拨通了他的电话：“陈青，青红的事怎么样呢？”
“没事了，东神敢不给天龙面子吗？”愣头青在那头粗豪地說。
“嗯，這样，我给你一个事做，你去找一下雷涛。”陈土又想躲事。
“雷涛？找他干吗？他现在和阿醉在一个班上，怕是不好动手吧。”
“你這个杀仔，谁让你动什么手？我們虽然是黑社会，可是要黑得光明正大，别动不动的就杀呀杀的，活像个黑社会……哦，不是，哦是這样，先前我约过他要见上一面，想支持他在龙虎上位，是他，不是雷家，你听清楚了。”
愣头青在那边想了想道：“清楚，土哥你想在暗中控制龙虎嘛。”
“聪明！天龙可以支持雷家和龙虎路家大斗几场嘛，在他們力量消耗得差不多了，再上雷涛出出面吧。”
“行，没问题。”
‘挂了。”陈土转了个弯向黄浦区驶去，他想起了陈醉开的公司他还没去过，今天有空，去瞧吧。
陈土在陈醉的公司大厦前下了车，這是一幢三十多层的大楼，青云软件就在十二层租了几个套间办公。进入大厦，陈土上了十二层，一出电梯，就看见了对面正是陈醉的青云软件公司的金字招牌，忙推开门走了进去。
哪知一进门，就听见了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
“如果你們董事长不马上来见我，我們浩天科技是不会善罢干休的，我們会马上起诉你們青云，还有你們的董事长，那个臭丫头陈醉。”一个尖声音叫唤着。
“我們董事长今天真的不在，胡总明天再来吧，明天陈董一定会给您一个合理的解释的，你别生气了。”一个陈土有点熟悉的声音在好言相劝。
“有什么好解释的？分明是你們青云盗取了我們浩天的软件程序。”尖声音好像理直气壮地說。
陈土這时走到了這堆吵架的人群边，也没人问他是干什么的，都望着争吵的人发愣。
一过去，陈土就知道了那个熟悉的声音是谁了，不就是武华都吗，青云软件的总经理武总。武华多一瞧见陈土，大喜道：“土哥，你来得正好。”
“好什么好？什么人来了也没用。”旁边一个长得美貌如花的小姐鄙视着陈土說。
瞄了一眼如花小姐，身材脸蛋气质还是不错的，就是牌气坏了一点，陈土說：“小姐不用急，我是陈董的哥哥，无论什么事，我陈家都会给你一个解释的，這一点请你放心。”
如花小姐不屑地哼了一声，看向了别处。
陈土笑笑，也没再理她，這不是陈土喜欢的类型，陈土问武华都：“怎么回事？““她是浩天的胡总，公司就在我們上面，规模很大，這里只是浩天的分公司。因为我們最近新推出了一款人工智能型办公软件，发展潜力非常巨大。但巧的是，浩天也推出了同样的软件，所以今天她来公司找我們的麻烦，就是這样，陈董还在学校上课没在。”
陈土点点头，一件很简单的事嘛，就对那个胡总說：“這样好不好，胡总，你给我們青云两天的时间，我們一定给你一个答案。”
“两天？”胡总考虑了一下，道：“好，就给你們两天的时间，到时不给我一个好的解释，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們。”
“是吗？”陈土可不是一个好牌气的人，尤其是对着一个不太感兴趣的女人，冷言道：“我陈家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敢胆对我們使手脚的人。”
“哼，不管你的来头有多大，惹上我你都会很麻烦的。”女人阴阳怪气地說完這句话后就扭着腰走了。
陈土耸耸肩对武华都怪声說：“惹上我你会很麻烦的！！！”
武华都苦笔了笔，把陈土请进了他的办公室，說：“您看這事怎么办好？我們虽然不怕浩天，但如果說出去的话也很讨厌的。”
陈土无所谓地道：“這个软件就是阿醉的同学设计的吗？”
“不错啊。”
“那青云有合同在手，有什么好担心的。這事肯定是青云内部出了问题，交给我吧。”
“行，有土哥出手，万事搞定。”
“走了。”陈土离开了青云，径直往天景别墅而去。路上，他把這事告诉了愣头青，让他找人去问问陈醉的那个同学，看是不是那里出了问题。
回到天景，陈土又练了会青煞奇门功，仍是同样的结果。而且有一点让陈土非常担心，就是自己的精神力好像在不断地流失，不知流到了什么地方去了，虽然现在他的精神没什么问题，但這是因为他的精神力太庞大了，长此下去，怕也不是办法。陈土想想后决定再去齐记杂货铺找找齐氏兄妹，但愿他們在争抢元始道尊法决的斗法中还保得住性命。
這时，陈土接到了黄新的一个电话，约他晚上十点去个地方见一下面，陈土答应了下来。十点钟，陈土依约到了那个茶社，一进预定的包间，就看见黄新早就到了，陈土关好门說：“黄局，這次找我又有什么事？”
“什么又不又的？我找你有正事，态度正经一点。”黄新整了整仪表，严肃地道。
坐了下来，陈土端起茶壶自己倒了一杯茶，一边說：“說吧黄局，您的事就是我的事，一家人嘛。”陈土想起了黄可的动人**和浪荡模样，一阵心痒痒。
黄新把自己的杯子也放了过去，示意陈土帮他添上，說：“咱們明人不說暗话，我就开门见山了。陈土，你对自己的身份怎么看？”
“我的身份？”陈土莫名其妙，想想后說：“我的身份很好呀！我现在是自己国家的正式公民，有正当的公民权利和义务，我还是美国和法国、南非、巴西等六国的正式公民，是莫罗亚国的外交顾问，如果不是莫罗亚国和我国没有外交关系，我还要享有外交豁免权的，还有……”
‘行了行了，啰嗦什么？知道你能耐。”黄新瞪了陈土一眼，說：“說正经的。”
陈土呵呵一笑說：“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我是這么认为的，在這个世界，有白就有黑，就像白天黑夜一样，互为交替，白消融不了黑，黑也吞噬不了白。所以我认为我做的事是没有超出這个世界的规律的，只是损害了一部分人的利益而已。”
“你走私军火，走私汽车和石油，甚至你还走私过飞机，对些都是对国家政府的损害，你认为都是对的吗？虽然你没在国内干這事，但一样损害了其它的国家。”
“我走私是因为当地的消费水平不高，正当途径的货太贵了，老百姓根本承受不起，我這是在帮老百姓减轻生活的压力，老百姓的压力轻了，政府和国家不也轻呢？”
“狡辩。這个就不谈了，我问你，如果你的势力达到了一个非常大的地步，你会做什么？”
“這样啊，你今天问的问题很有趣喔。”
“快說，我没多少时间陪你嘻嘻哈哈。”
“我会泡尽天下美女。”
“混蛋！！！”
“哦，开玩笑嘛。如果我的势力非常大了，到了能控制很多东西的地步，我会将一切我讨厌的东西都控制住。小的时侯我家很困难，有一年我家一连被偷了七次，所以我很讨厌這些人。但没办法，我也走上了這条路，而且比他們更黑。但我的想法没变，我依然很讨厌這些不劳而获的人，這些危害小老百姓的人，所以，如果我能控制一切的话，我会将他們都控制住，让他們按照我的意志行事。”
“你一个黑道枭雄居然在乎這些？”黄新感到不可思议。
“這有什么？我陈土出身社会底层，平常生活与這些小事连在一起，很重要的，对小老百姓們。”
“好了，不扯了，谈正事吧。”
“那你刚才說的什么？现在才谈正事？”
“刚才那是热身。”黄新一板脸，正儿八经地說：“现在有一件非常机密的事要和你谈，我是代表政府在和你谈话，希望你的态度要严肃一点，考虑要慎重一点。”
“行。”陈土觉得好像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发生了。
黄新整了整喉咙，說：“高副主席昨天给了我一个身份。他任命我为龙组土门主持人。”
“什么是龙组土门？什么玩意？”
黄新說：“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没想到這些传說居然是真的。龙组是一个直属中央的特别部门，专门负责一些超常事件的处理，组成人员都是一些具有神奇能力的高人，是我們不能理解的。”
“修真？”陈土敏锐地感觉到了。
“你知道？不错，就是修真人。我从来不知道还真有這样一些人存在，看来這个世界真的是有太多我們所不了解的东西了。”
“高副主席给你這样一个身份干什么？你又不是修真。”
“這是掩护，省得某些人来干涉我要办的事。”
“什么事這么神秘？”
“现在社会上黑暗势力太猖獗了，所以国家想了一个方法来控制這个纷乱的局面。就是由国家培养一个势力出来，由它帮助政府治事当前局面。”
“很有创意嘛。”
“不要笑。我就是這个部门的主持人，直属军部控制。”
“這么說這个势力就有军部在暗中支持？”
“不错，你有什么想法？”
“我能有什么想法？”陈土想套一下到底是谁這么有运，也好提前安排一下，免得吃它的亏。
“你当然应该有想法，因为你就是我們选中的人。”
“我？”陈土心里一惊，接着笑开了一朵花，但脸上可看不出来，苦笑着說：“我不行啊，我又没人手，又没枪支武器，也没关系，哪里办得了這事？”
“哦，好，那我就别外找吧。”黄新心里跟明镜似的，這小子又开始翘屁股了。
“别呀，我又没說不。”
“你可以得到我的大力支持，你可以大力地发展你的势力，但是，你要负起你该负的责任。”
“什么责任？”
“控制黑势力的漫延，控制它的恶性膨胀，帮助政府彻底地解决问题。”
陈土想了几分钟的时间，說：“這些都不是问题，我想我的身份是一个秘密吧。”
“当然，今天谁都没有来过這里，說过這些话。你的事和我做的事都不会被国家承认，有一天你不在了，你的组织如果不受国家的控制，就会马上被予以取缔，這一点你要考虑清楚，国家是决不能养虎为患的。”黄新很严肃地說。
陈土笑笑道：“這是自然的，恐怕现在這房间四周都已安排了人手吧？”
黄新也不否认，道：“你說的对，大家都是明白人，如果你不同意，今天我也只能将你留在這儿，這是军令，谁也没办法违抗。”
陈土苦笑了笑，心道：“這真是赴了一场洪门宴啊！”
黄新接着问：“你的决定？”
陈土两手一摊說：“我还能有什么决定？”
“好，那我們就谈谈具体细节吧。冷龙……”
“到。”随着冷若冰霜的声音，陈土的老熟人、NJ特种作战部队负责人冷龙走了进来，和陈土打了个招呼后坐在了陈土身旁。
陈土呵呵笑說：“原来是你来对付我呀，难怪我觉得有熟人在附近。”
黄新說：“冷龙中校以后就是你的助手，也可以說是你以后的手下，替你卖命的人。”
陈土怪叫了起来：“那怎么行，我哪里用得起呀！”
冷龙道：“看不起我冷龙吗？”
“不是不是，這，好吧，那以后就要靠你了。”陈土可不想失去這么好的一个人手。
一个小时后，黄新三人站了起来，黄新对陈土說：“SH市公安局长会由王光志来担任，你的天龙老大黄步青和他也快熟了。以后我和你的联络就通过冷龙来进行，明天我就会飞往BJ，黄可你替我照看一下，我知道你和她很好。”
“好。”陈土也不多說，說得多，错得多，和黄新握握手，准备告别。
黄新挥挥手对他說：“不要送了，以后还是有很多机会再见的。陈土，你以后行事要站在国家的立场想一想，因为你的身份不同了，你现在是国家的黑道代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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