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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金车蛊术


  我自己很确定我们看到的无头之马只是一个幻觉,不管是芸薹花的奇香所致还是那丛林中,这肯定就是一个幻觉了。而眼前的这一切才是真实的,没有奔跑的无头之马,也没有光鲜亮丽的轿撵,眼前这堆马骨之尸,和这被青苔侵蚀的不行的轿撵,却才是我们真实看到的。轿撵内原本是红色的漆,因年代久远红色的漆掉落在轿撵里面的各个地方,露出金绿色的样子,常年的潮湿,金子总会变成这样的颜色的;轿撵内的座塌是铁质的,却被好几个锈迹的洞弄的破烂不堪,一件如细沙一般的红绸布,更是破旧不堪,只剩下针线的回路了,轻挑挑的盖在一具血肉已干的腐尸之上,这腐尸与之前的我们在三堂会审看到的不同,骨骼已清晰可见,胳膊腿部已经不见了血肉,只剩下干枯的四肢,而有一条腿骨竟然被一根金针给刺穿,金针上面被绿苔给包围了,那锋利的针尖还是让人不寒而栗。

  让多杰恶心到干呕的是它的胸腔和头部,频频的潮虫自由的穿梭在各个可以进出的地方,还有一些如大米一般大小的幼虫附着堆积在一起,那顿时间的恶心,就如同喝醉酒一般,想吐吐不出来,我跟毛雷都捂着嘴跑向一边,干呕起来,幸好没吃什么东西,不然就白瞎了。思颖捂着嘴,向多杰跑去,掏出手绢,递给了多杰。教授却对这种情况是司空见惯了?头伸进轿撵内,认真的看着这腐尸的胸腔和头骨,“这么多的虫,这些虫子都在这里安家了,这胸腔内心脏的位置和这头骨内,已成为了这些幼虫的家了,弱肉强食,一代吃一代,就这样它们才一直存活到现在。”

  “如果按照教授说的话,那么这个人死之前,胸腔和大脑内都已经被这些虫子……”思颖扶着多杰走过来,多杰难受的用手拍着胸脯。

  教授把头从轿撵中伸出来,“嗯,思颖说的没错,如果这个人已经是干枯的话,那么这些虫子不会依附在上面了,但是这话反说,如果这个人真的是在活着的时候是被这些虫所杀,而这些虫一代一代的自相残杀,适者生存的话,那,这些就不是普通的潮虫了,这些虫子是蛊虫,我之前在埃及的很多墓中都见过这种潮虫,看上去是潮虫,可它们却是人们精心培养的,经过烈火和热汤剧毒炼出来的,身有剧毒。”

  “这人真可怜。”思颖看着坐在轿中的这个人,“本应该是躺在棺材里的,却不想坐在轿子里就死了,它的家人得多担心啊。”我打量这周围,空间很少,除了这马车轿撵之外,大概50平米的大小,进来的路,已经被这两道石板的屏风给挡住了,只能一个人一个人的绕过屏风才能走出去。通常按照建筑学来说,这种的建筑构造,在墓室内机关的象征,而我们现在身处的一定是一个死胡同了,一定有机关!

  我顺着轿撵的前面看去,石砖的地下是一个凸出来的条石,看看这距离,这架马车当初应该是要走过这条石的,可惜没有达到目的。如果这条石是机关,那么一切好像就通了。

  我两三步走到条石上,用力一跳,双脚刚好重重的落在条石上,“哐!”条石竟然被我踩了下去,跟石板地面一样平了,条石的下陷触发了机关,刚才进来的那两道石板的屏风缓缓的下去了,眼前一片开阔,那神武至极的昆仑神木依旧在眼前。

  “老大,怎么做到的。”大家凑了过来,崇拜的看着我,哈哈,有些略微的自恋了。

  “我刚才观察了一下这里的构造环境,像是一个用心设计好的机关,按道理说,大墓墓室里面的路只在一侧有,而另一条路,就是我们进来的这条路,一般是无障碍的。可这,却是有两道屏风,我们是绕了这两道屏风才进来的,而进来之后,什么也没有,就是这轿子和这死胡同,这样的情景,我觉得只有一种解释能行的通,那就是这轿撵的人当初是在逃命,在被人追杀,而且这轿子上面的人对这大墓的结构很是了解,它知道这条路是可以救命的,却不想,它进来的时候,有人启动了机关,两道屏风升起来,挡住了这原本拐一个弯就可以逃出去的路!”我指着眼前这屏风下去的宽敞大道,接着说,“而它对这大墓机关的了解,或者是陷害它的人因为时间太紧迫,才做出这样的一个无遮无掩的条石作为机关,轿撵中的人深知这是关闭石板屏风的机关,就在自己打算驾着马车过去的时候,我想,这马车内也一定被人事先做了手脚,这座塌下升起的金针直接刺穿大腿骨,这足以说明了一切,但是我想,当时还应该发生了其他的事情,这些蛊虫是怎么来的,估计就是那所谓的其他事情。”

  “强!看来你在大学的逻辑学比我的这建筑学还有建树啊,只言片语,就说清楚了这其中的道理,你这逻辑学真的很适合结合建筑结构推演故事啊!”教授夸口称赞道

  多杰和思颖面面相觑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毛雷咧着嘴冲着我笑,一把拍的我肩膀都疼了,“强老大,你这么强大的逻辑学,一会上去之后,你可以帮着金贵一起断案,哈哈。”

  “开什么玩笑。”我不好意思的说着,“我学的又不是刑侦,比起他来,还是差点,实战经验少,都是一肚子理论。”

  “你说的如果是真的,其实我宁愿相信你说的是真的,因为我找不到任何的破绽。”多杰说,“要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个马车上的人也太捏长(可怜)了,被人追杀到这死胡同不说,还暗设机关,这是多大的仇啊。”

  “既然强说出了这事情的前因,那我就来说说另一个故事吧。”教授看着我的眼睛,他仿佛知道我在疑惑什么,“这架马车内部原本是红色的漆涂砌而成,而就在铸造这金马车的时候,就已经被设计了。古埃及流传一种金车蛊术,埃及你们也知道,金银铜器也是不缺的,而这种蛊虫被烈火和热汤剧毒所炼制,在浇筑这金马车的时候就被浇筑在里面,并施以诅咒,在特定的时间复活,而这特定的时间,就是见血复活,血可以让它们统统复活,这坐在马车的人被金针刺穿之后,血流到马车上,而早已被浇筑在这金色车壁里的蛊虫,见血即醒,这轿撵内掉落的红漆,就见证了这点。最致命的不是这金针,而是这些蛊虫,这马车内的人是被蛊虫活活给咬死了,我想,这马也应该是吧。”

  “唉!”毛雷长长了叹了一口气,他擦拭了一下眼角,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我绕到他身后小声的问,“老毛,你没事吧。”

  毛雷摇着头,泪水还是止不住,“没事,教授说的这故事,让人莫名的感到伤感,莫名的想哭。”

  “这或许不是一个故事。”我说

  毛雷看着我,嘴张了张,却欲言又止,他转过头看着这马车,眼神里流露出那从未见过的哀伤。

  是啊,千百年来,权欲相争,不停不歇,人们皆为利益而众叛亲离,见到见血更是常有的事情了,而如此频频想追,至于死地,这轿撵内的人,究竟有着多么高的地位身份,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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